大家好,我是小柴。
這兩天體育界的著名噴子(劃掉)、知名“雜?!彼嚾耍▌澋簦⒂斡具\動員——霍頓先生,他又搞了個大新聞:
在2019游泳世界錦標賽的400米自由泳項目上,再次被孫楊正面擊敗只能屈居亞軍的他,竟然拒絕與冠軍得主孫楊并列,始終不愿意登上領獎臺。
(左起分別為:霍頓、孫楊、德蒂)
霍頓在賽后對自己這一行為做出的解釋是:“我只是不想和一個行為舉止像他(孫楊)那樣的人,共用領獎臺。”
不單如此,霍頓還曾試圖慫恿獲得季軍的意大利選手德蒂也不要上臺領獎。
不過雖然大家伙都是練游泳的,但是這位意大利小哥顯然沒有像霍頓一樣練到腦子進水。
面對這種堪稱智障的要求,德蒂最終以“為了銅牌,我訓練得很刻苦,我想要站上領獎臺。”作為理由,體面而委婉的拒絕了霍頓先生。
于是,在之后的直播畫面中,才誕生了下面這張被網(wǎng)友戲稱為“霍頓,你為什么跪著?”的經(jīng)典照片。
(因領獎臺存在一定高度
導致的視覺效果)
之后,國際泳聯(lián)針對此次事件嚴正警告了澳大利亞游泳管理機構以及霍頓本人,責令其不要利用國際泳聯(lián)賽事發(fā)表個人聲明或作出姿態(tài)。
事已至此,雖然澳大利亞方面的部分媒體還在負隅頑抗,繼續(xù)在新聞標題中直接用“drug cheat”(藥物作弊者)之類的詞匯來污蔑孫楊。
但絕大多數(shù)能夠明辨是非的海外網(wǎng)友,往往已經(jīng)看出了霍頓那純粹是在胡攪蠻纏的本質(zhì),選擇了支持孫楊。
(該圖源自知乎 由答主楊惟時翻譯)
看到這里,本來以為此次由霍頓先生再一次化身為跳梁小丑所引發(fā)的鬧劇,應該已經(jīng)要塵埃落定了。
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除了澳大利亞自家的部分媒體以外,原來在中國還有一個霍頓的鐵桿粉絲大本營——那就是某易新聞下方的評論區(qū)。
簡直是令人震驚,澳大利亞的霍頓先生恐怕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朝思暮想?yún)s又遍尋不至的,關于“孫楊服禁藥”的實錘證據(jù),竟然在某易新聞下方的評論區(qū)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人盡皆知的秘密”。
瞧瞧這些嘴上左一個“孫藥王”、右一句“孫藥楊”的中國網(wǎng)友們,他們要是手里沒實錘怎么會這么說話呢,對不對?
真心建議這些網(wǎng)友們能盡早購買前往澳大利亞的機票,親自去聯(lián)系霍頓,畢竟這位先生一定十分愿意出高價購買他們手中的“證據(jù)”。
不過要是真有中國網(wǎng)友選擇跑去澳大利亞“告狀”的話,想必霍頓先生也應該會對最終的結果感到十分失望。
因為這些(黃皮白心的香蕉人)“正義的網(wǎng)民”手頭唯一的證據(jù),大概率都是他們澳大利亞媒體自己精心炮制、加工出來的假新聞。
比方說那則流傳最廣的,關于“孫楊暴力抗檢”的舊聞。
當關于“孫楊與反興奮劑檢測員發(fā)生沖突,暴力抗檢并砸毀檢測血樣”的消息剛剛流出時,由于外界對事件的真相一時間還不得而知,許多國內(nèi)媒體直接對海外新聞進行了不加驗證和辨識的直接翻譯。
在這個階段里,大量來自澳大利亞本土媒體以及部分其他外媒的不實消息自然也混入其中。(事實上,由于抹黑、污蔑孫楊的新聞往往更能博取眼球,這些假新聞比真相更能討國內(nèi)媒體的歡心)
但這件事情的真相其實早有公論,人民日報直接發(fā)文對這些謠言做出澄清過,并將最真實的經(jīng)歷還原到了大眾面前。
一群拿不出應有證件和資質(zhì)的檢測人員,他們上門來“突擊檢查”你就乖乖配合?還讓他們這些都不知道是哪來的人拿著血樣就這樣走了?
萬一讓人在里面動動手腳說檢測出了點啥玩意,事后再甩鍋給“臨時工”。
嘖嘖,作為天朝子民,這套流程和手法我們應該還是感覺很熟悉的吧~
被發(fā)現(xiàn)人員有問題,孫楊在上級領導的指導下,要求對方更換具備資質(zhì)的檢測人員,這要求合情合理吧。
結果對方寧肯中止檢測也不愿意換人,最后索性直接把血樣還給孫楊……那隨后孫楊方面不把血樣銷毀丟掉,莫非還準備留著做毛血旺?
結果,就這么一個完全合情合理、一路看下來幾乎都找不出啥毛病的事件,到了外媒嘴里卻成了莫須有的“暴力拒檢”,逼得孫楊要委托律師和這一假新聞的始作俑者打起跨國官司。
最讓人痛心的是,竟然有不少我們的同胞,寧肯相信那些杜撰的假新聞,也不愿意相信通過人民日報等官方渠道通報的事實真相。
他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邊在網(wǎng)絡上對胡攪蠻纏的霍頓頂禮膜拜,另外一邊卻對一名為國爭光的金牌運動員肆意辱罵。
插一句題外話,別看外媒拿著一個莫須有的“服用禁藥”當靶子,噼里啪啦打的那叫一個震天響。
可如果有人愿意認真調(diào)查一下的話,倒是可以發(fā)現(xiàn)一個非常尷尬的事實:很多歐美國家的體育運動員,那才是……實打?qū)嵉挠腥ぁ?/p>
2016年夏季,俄羅斯田徑隊應涉嫌集體服用禁藥被國際奧委會禁止參加里約奧運會,該起事件被俄羅斯民眾認為是美國等西方國家在試圖用“政治干預體育”。
作為對此次事件的報復,俄羅斯的黑客組織“魔幻熊”(Fancy Bear)直接攻入了世界反興奮劑組織的數(shù)據(jù)庫,挖出了一份“大寶貝”并將其公之于眾。
根據(jù)他們公布的數(shù)據(jù),有大量歐美運動員都在進行事實上的“持證嗑藥”。
比方說擁有20多枚奧運金牌的美國游泳健將菲爾普斯,他曾在游泳大獎賽期間獲準服用一種可以緩解肌肉痙攣的藥物——加巴噴丁。
(菲爾普斯)
而事實上,這種藥物的正常使用目的,其實是為了治療癲癇。
想必沒有人會以為,菲爾普斯其實是一位“身殘志堅”的癲癇患者吧?
還有獲得過22次網(wǎng)球單打大滿貫的小威廉姆斯,她曾在2010、2014、2015年被WADA允許使用含有鹽酸羥考酮、氫化可的松、強的松等違禁成分的藥物。
而她的姐姐,在后來的里約奧運會中獲得了網(wǎng)球混雙銀牌的大威廉姆斯,則在2010年至2013年間被允許使用了含有潑尼松、潑尼松龍 、曲安西龍在內(nèi)多種違禁成分的藥物。
姐妹倆對此做出的回應,竟然是她們有多動癥,所以對于這些禁藥享有服用豁免權。
這就是最聳人聽聞的地方了,這些歐美運動員服用的違禁藥物,竟然都是合法、合規(guī),且被登記在冊的“持證嗑藥”。
如果把這些數(shù)據(jù)匯總起來,那么就可以發(fā)現(xiàn)一個相當令人震驚的事實——這個世界上其實只有兩個殘奧會,根本沒有給健康人準備的奧運會。
美國游泳隊被戲稱為“哮喘病大隊”;美國體操隊又名“多動癥兒童大本營”。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把那些對于健康的運動員來說屬于違禁藥物的興奮劑,變成合法合規(guī)的“治療用藥”。
這其中最夸張的是挪威滑雪隊,在出征平昌冬奧會時,這支隊伍竟然帶了足足6000支哮喘藥物(1800支信必可、1200支異丙托溴銨、1200支環(huán)索奈德、360支沙丁胺醇以及1200支沙丁胺醇吸入劑)。
這個劑量已經(jīng)是自己老鄰居芬蘭運動隊的10倍還多了!也正是因此,芬蘭運動隊直接饒有深意的把挪威人呼為“哮喘滑雪隊”。
而這6000支哮喘藥物顯然也發(fā)揮了它們應有的作用,最終,挪威隊在本次冬奧會中同時登頂了金牌榜和總獎牌榜的榜首。
而在那些為挪威摘金奪銀的“運動健兒”中,有足足70%都是被登記患有“哮喘”的病患,實在是讓人不由感動到潸然淚下。
70%……嘖嘖,別說和其他國家隊的運動員來做對比,恐怕連絕大多數(shù)醫(yī)院里都很難找到密度如此夸張的哮喘病患者。
對了對了,作為霍頓先生的母國,澳大利亞的屁股上似乎也不干凈。
據(jù)悉,這次澳大利亞游泳隊涉嫌集體服用的違禁藥,是一種用于治療失眠的藥物:思諾思。
而這種藥物被列入違禁藥物名單的原因,是因為其可以阻止人體內(nèi)部某些代謝反應的速率,從而起到掩蓋服用其他違禁藥物的效果。
悄咪咪補充一句,在澳大利亞游泳選手馬格努森看來,雖然自己和隊友們在倫敦奧運會4x100m自由泳接力項目前“磕了藥”,但由于他們在“嗑藥”之后也只拿了一個第四名與獎牌無緣。
因此,這次服藥并未對“當時的比賽造成影響”就是他本人對于這起事件的最終看法。
關于孫楊到底是否有服用過違禁藥物這件事,都有待9月份由世泳會召開的那場聽證會來給出結果;在這之前,依照疑罪從無的基本準則,任何人都不應該在沒有足夠證據(jù)的前提下肆意造謠、污蔑他人。
而在本次事件中,其實更加應該需要被我們重視的其實是另外一件事情。
縱觀競技運動的歷史,從1960年意大利羅馬奧運會上,丹麥自行車選手詹森因服用苯丙胺猝死;再到1967年,英國自行車手湯姆·辛普森在環(huán)法自行車賽上因服用興奮劑而死亡。
禁止運動員服用興奮劑藥物,本是一件用來維護競技公平,同時也對運動員生命健康做出保護的舉措。
但有趣的是,由于歐美等西方國家對于國際反興奮劑組織的“壟斷”,這些又當裁判又當運動員的一小撮人,已經(jīng)開始讓反興奮劑變成了一個用來給自己謀取私利的口號。
同樣的一種藥物,你服用了就是違禁,他們服用了就是“治療需求”;這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反興奮劑,不單維護不了體育公平,還正是體育公平最大的破壞者。
至于像霍頓先生這樣的“污蔑服藥”、“捏造服藥”的案例,就更是連作為一名運動員最起碼的體面和尊嚴都丟了個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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